水煮肉片儿

非必要勿招魂。在忙别的不参企了。









其实看置顶这件事小学肄业也能懂对吧。

绑画@人间金拱门

【GGAD】亲爱的,把你的紫色眼影抹下去好吗


#双性转,看好了再戳进来

#霸道盖姐爱上我

#全文都是彩虹屁

#ooc






阿不思是被同事拉着去看的演唱会。


舞台上灯光打得炫目,把她一头金色的长卷发衬得几乎要烧灼起来。满场的欢呼交织成片,连成动荡不安的潮水,齐声覆过来时是万人虔诚的朝圣。她是立于舞台中央的王。


那个明艳夺目的歌星,是她学生时代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散场后她作别了友人,独自一人徘徊在昏暗寂静的会场内。都怪那该死的贵宾席位,时不时地视线相撞促成了她在演出结束后被经纪人强行请去后台。

阿不思没有去后台,那的光线太好,在那里重逢她的背后是一览无遗的悬崖峭壁。而失去了镭射灯的场馆内只剩下零星的灯泡还在照明,幽微的亮光晕开小片的黑暗,让她觉得还有退路可选。


久等不来人的她不知不觉地哼唱起盖勒特新专辑的主打曲——那是堪称疯狂的学生时代自己写给她的曲子。那时候只是一张正面印满试题的卷子,反面是曲谱,只在阁楼上那台积满灰尘的钢琴上弹过。


年少时都怀揣过滚烫的梦想和热情,明面上一个成绩优异一个混世魔王,私底下搞着乐队。以兴趣和理想为基础的树上很快就催生出情爱的花。

自然,树的根基脆弱,花也不可能长久。


她早已忘了天南地北各据一方的原因,只记得那张谱子还未来得及给它填上词。某天偶然想起来想给这首不完美的曲子和恋情划上句号,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张纸了,大抵是搬家的时候丢了,她忙在学术论文里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亲耳听到盖勒特将它唱出来,她才知道那张并不崭新的纸一直被对方收着,这么多年了,还有和浓稠得夜色一样化不开的爱意。


阿不思听到她唱这首歌的时候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压了好几年的情感都从身体里各种隐秘的角落挣脱了禁锢,翻涌上来,在心头撞到一起,瞬间苦味上翻,呛得她浑浑噩噩,有点想哭。



她还没回忆完往昔,独属于对方的冷淡又魅惑的声音突兀响起,砸在寂静的会场内。



“你竟然会来看我的演唱会。”她的声音较之一般女孩子显得冷淡至极,近乎于没有人情味,但本人却极懂说话技巧,锋利带刺的都藏起来,裹上蜜色糖汁,与生俱来的魅惑。

她因刚开完演唱会,连着唱了两个多小时,声音有些沙哑,说出这句话时,平白添了点委屈。


刚才在台上她便一眼认出了阿不思。一是因为她们彼此都默契到无论过了多久都能像记仇人一样在人海里把对方揪出来,二是因为阿不思顶着那张脸和红发很难埋没于人群中。


盖勒特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就觉得她美得太合自己心意。

那时候阿不思还没有把乖乖女的短发留起来,眉目温和清透,肤色白得像捧雪,并无修饰就已妍丽至极。中规中矩的棕色长裙,裙裾一直垂到脚踝,低头时脖颈的线条优美,一直让她心头悸动至今


阿不思本来想说是和同事一块来的,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好闷闷地“嗯”了一声。她的视线一直在乱飘,只是用余光去看盖勒特。她已经换下了演出服,外面套了件黑色长款风衣,要不是那头金色卷发太过显眼,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既然你来了,你应该扑过来抱我。”

“为什么?”

“或者我抱你。”盖勒特自行补充完了下一句。


浓烈的香味霸道地灌满了她周围的空气,她们的距离极近,阿不思能看到对方白皙的脸上红红的,在这即将羊入虎口的时刻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盖勒特的暴力卸妆法。

于是她被逗笑了。

盖勒特疑惑:“你笑什么?”

阿不思说话带着笑音:“没有,我只是想起来你的紫色眼影真的很丑。”

“……”


作为报复,盖勒特将她的头摁在了自己胸口,并狠狠地蹂躏了她柔顺的红发。



出演唱会会场的时候,阿不思问她要不要戴点什么能遮住脸的,毕竟也是公众人物。

“戴个墨镜?”

“这么黑,那我要怎么看你?”

“……口罩?”

“那我要怎么亲你?”


阿不思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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